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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和自己和解丨思南经典诵读会预告

2021年5月14日 19:00 ~ 2021年5月14日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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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人眼中,我是怎样一个人?是成功者,还是失败者?每个人的内心,都潜藏着对自我身份的难言的“焦虑”。但是,谁曾真正审视过这种身份的焦虑呢?

     睿智的阿兰·德波顿做到了,他首次引领我们直面内心深处的“焦虑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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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份的焦虑》

    作者: [英] 阿兰·德波顿
    译者: 陈广兴 南治国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年: 2020-8


    在《身份的焦虑》一书中,德波顿援引艺术家、思想家及作家的观点与作品,抽丝剥茧地剖析身份焦虑的根源,并从哲学、艺术、政治、宗教等各个角度探索舒缓和释放这种焦虑的途径。


    一支生花妙笔,伴以广博的学识和独特的视角,澄清种种心性的困惑和社会的壁障,让你不经意间峰回路转,解开心结,体悟到人生丰盈适意的含义。


    5月14日晚,《身份的焦虑》译者陈广兴、责编衷雅琴,将做客思南书局,带领读者们阅读阿兰·德波顿,教大家学会与自己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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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2021年5月14日19:00-21:00

    地点:思南书局

    嘉宾:陈广兴、衷雅琴


     嘉宾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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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广兴译者,上海外国语大学教授、文学研究院副研究员,主要从事英美文学研究和翻译,译有《咖啡馆的文化史》、《无聊的魅力》等多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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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衷雅琴,责编,上海译文出版社社会科学编辑室副主任,策划编辑人文社科类图书百余种,其中不乏畅销热点图书,如《枪炮、病菌与钢铁》《24重人格》《护生画集》等,也是“阿兰•德波顿文集”大部分作品的责任编辑。



    《身份的焦虑》诵读章节:


    第一段:

    身份的焦虑是我们对自己在世界中地位的担忧。不管我们是一帆风顺、步步高升,还是举步维艰、江河日下,都难以摆脱这种烦恼。为何身份的问题会令我们寝食难安呢?原因甚为简单,身份的高低决定了人情冷暖:当我们平步青云时,他人都笑颜逢迎;而一旦被扫地出门,就只落得人走茶凉了。其结果是,我们每个人都唯恐失去身份地位,如果察觉到别人并不怎么喜爱或尊敬我们时,就很难对自己保持信心。我们的“自我”或自我形象就像一只漏气的气球,需要不断充入他人的爱戴才能保持形状,而他人对我们的忽略则会轻而易举地把它扎破。因此,唯有外界对我们表示尊敬的种种迹象才能帮助我们获得对自己的良好感觉。

     

    身份的焦虑是何时产生的呢?生活的基本需求总应该首先得到满足吧。在饿殍遍地的饥馑年月里,很少有人会因为身份而焦虑。历史证明,社会保障了生活的基本需求之际,就是身份的焦虑滋生之时。在现代社会里,我们总爱拿自己的成就与被我们认为是同一层面的人相比较,身份的焦虑便缘此而生了。翻开报纸,发现上面有熟人光彩照人的相片(这足可以毁掉你整个早晨的心情);你的好友兴冲冲地告诉你一个消息(他们升了职、他们即将结婚、他们的书上了畅销书排行榜),因为他们幼稚地,甚至带点施虐性地认为这是一个好消息。在晚会上,有人用力地握着我们的手,问我们在“干”什么,而他自己筹集资金刚刚开张了一家新公司:每当这一切发生时,我们便为自己的身份地位而担心了。


     

    第二段:

    现今,身份的焦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因为每个人获取成功(性爱的成功、经济的成功和职业的成功)的可能性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要想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失败者”,我们必须期望更多的东西。我们每时每刻都被成功人士的故事所包围。然而回顾历史,我们可以发现,在绝大多数时代里,人们的主导思想与之完全相反:对生活抱以很低的期待不仅正常,而且明智。仅有极少数的人立志追求财富与成就。就大多数人而言,他们知道自己活在世上就是为人奴役、逆来顺受。即使是今天,我们攀上社会顶层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我们很难获得能与比尔·盖茨一较高下的成功,就如同一个17世纪的人想获得路易十四那样的权力是痴人说梦一样。然而不幸的是,现在的人们觉得这一切并非没有实现的可能——这种想法来自每个人阅读的杂志。事实上,如果谁没有为了实现这一切而全力以赴,那才是世间最荒唐无稽的事情。

    富豪们是否也会受到身份焦虑的困扰?答案是肯定的,因为他们攀比的对象是与他们同等地位的人。我们所有人的做法都并无二致,故而即使我们比历史上的任何时期的人都富裕,到头来还是觉得一无所有、两手空空。并非我们不知好歹,而是因为我们并不以古人为参照来判断自己。与古人或与其他地域的人相比而显现出的富裕,并不能长时间地使我们开心。只有同那些一起长大的同伴、一起工作的同事、熟识的朋友,或是在公共场合与那些有认同感的新知相比较时,如果我们拥有和他们一样多或更多的东西的时候,我们才认为自己是幸运的。因此,要想获得成功的感觉,最佳途径莫过于选择一个稍逊于己的人做朋友……

    毋庸置疑,对身份地位的渴望,同人类的任何欲望一样,都具有积极的作用:激发潜能、力臻完美、阻止离经叛道的有害行径,并增强社会共同价值产生的凝聚力。如同那些事业成功的失眠症患者历来所强调的那样,唯焦虑者方能成功,这或许具有一定的道理。但承认焦虑的价值,并不妨碍我们同时对此进行质疑。我们渴望得到地位和财富,但其实一旦如愿以偿,我们的生活反而会变得更加糟糕。我们的很多欲望总是与自己真正的需求毫无关系。过多地关注他人(那些在我们的葬礼上不会露面的人)对我们的看法,使我们把自己短暂一生之中最美好的时光破坏殆尽。假如我们不能停止忧虑,我们将会用生命中大量的光阴为错误的东西而担心,这才是最令人痛心疾首的事情。

     

     

    第三段:

    爱之缺乏如何影响我们?为什么被人漠视能让我们如此“愤怒”、“绝望”,乃至最残酷的体罚对我们来说都可以是一种解脱?他人对我们的关注之所以如此重要,主要原因便在于人类对自身价值的判断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不确定性—我们对自己的认识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人对我们的看法。我们的自我感觉和自我认同完全受制于周围的人对我们的评价。如果我们讲出的笑话让他们开怀,我们就对自己逗笑的能力充满自信;如果我们受到他人的赞扬,我们就会对自己的优点开始留意。反之,如果我们进了一间屋子,人们甚至不屑于瞥上我们一眼,或者当我们告诉他们我们的职业时,他们马上表现出不耐烦,我们很可能会对自己产生怀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当然,在一个理想世界中,我们可能更坚强一些。我们会固守自己的底线,不管别人是否在意我们,也不会顾虑别人的臧否。可能有人曲意奉承我们,但我们并不因此而自鸣得意;同样,只要我们对自身有清醒的认识,清楚自身价值所在,他人不公允的看待也不会伤及我们,因为我们清楚自己的地位和境遇。然而,我们对自己特性和品质的认识总是在一些相互矛盾的评价中飘忽不定。一会儿觉得自己聪明机巧、幽默风趣、一言九鼎,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蠢笨如牛、了无情趣、一钱不值,在这种摇摆无定的情状下,我们对自身价值的判断完全受制于社会的态度—若得褒扬,我们就会感觉良好;反之,则痛不欲生。仿佛我们对他人的情感负有亏欠似的。我们的“自我”或自我认知可以用一只漏气的气球来打比方——任何时候,我们都需要他人的爱(对于气球而言,便是源源不断的氦气)来填充自己的内心,而经不起哪怕是针尖麦芒大的刺伤。我们的情绪变得难以理喻,一会儿因他人的褒扬而开心,一会儿为他人的漠视而伤怀。同事的一句心不在焉的问候,几通没有应答的电话就可能使我们闷闷不乐;而如果有人记住了我们的名字,或送来一只果篮,我们又会觉得生活满洒阳光,人生何等惬意!

     

    第四段:

    同样,由显耀的身份所带来的东西也不仅仅局限在财富上。一些非常富足的人仍孜孜以求地聚敛财富,尽管他们所拥有的已足够供其后五代人挥霍之用。如果我们坚持以理性的财务视点来分析他们,也许会对他们的狂热感到难以理解,但是,如果我们看到在积累财富的同时,他们其实也在赢取他人的尊重,我们就不会奇怪了。很少有人只是一味地追求高雅情趣,也很少有人只是耽溺于奢华享乐,但我们每个人都渴求一种生存的尊严。因此我们可以大胆假设,如果未来社会是凭着积攒小小的塑料圆片(而非金钱)来获取他人的爱,那么,要不了多久,这种我们现在看来毫无价值的小玩意就会成为所有人追求和渴望的焦点。

     

    亚当· 斯密在他的《道德情操论》(1759)中说:“我们在这个世界上辛苦劳作、来回奔波到底为了什么呢?所有这些贪婪和欲望,所有这些对财富、权力和名声的追求,其目的到底何在呢?难道是为了满足自然的需求?如果是这样,最底层的劳动者的收入也足以满足人的自然需求。那么人类的一切被称为‘改善生存状况’的伟大目的的价值何在?

    “被他人注意、被他人关怀,得到他人的同情、赞美和支持,这就是我们想要从一切行为中得到的价值。富有的人忘情于财富,是因为财富能够自然而然地为他吸引世界的目光。穷人则完全相反,他们以贫穷为耻。他们感觉到自己生活在世界的目光之外。一旦感到自己被世界所忽略,人类天性中最强烈的欲望将必然难以得到满足。穷人进出家门都不为人所注意,即使在闹市,他也会像独处在家一样默默无闻。而名流显贵们则不然,他们一直为世界所瞩目。所有的人都渴望能够一睹尊颜。他们的行为成为公众关心的对象。他们的片言只语、举手投足都不会被人忽略。”



    第五段:

    在公元前5世纪的希腊半岛,涌现出这样一群人:他们中的好多人都蓄有胡须,他们特立独行,丝毫不为困扰当时民众的身份焦虑所影响。这些哲学家对卑贱的社会地位所导致的心理结果和物质结果漠不关心,他们在面临侮辱、谴责和贫穷的时候安之若素。苏格拉底在雅典的大街上看见一群人手捧金银珠宝依次走过,他惊呼:“看,这么多我不想要的东西。”亚历山大大帝在途经科林斯时,拜访了哲学家第欧根尼,发现他正坐在树下,衣衫褴褛,身无分文。亚历山大,这个在当时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问是否可以帮他什么。“是的,”哲学家说,“如果你能从我面前走开的话。你挡住了太阳。”亚历山大的士兵惊呆了,他们认为他们的指挥官肯定又会大发雷霆,而亚历山大的发怒是举世闻名的。但亚历山大只是笑了笑,然后说如果他不是亚历山大,他肯定会想成为第欧根尼。有人跑来告知安提斯泰尼,说雅典的好多人都开始赞美他。“为什么,”他回答道,“难道我做错什么了?

    恩培多克勒对他人的智慧有类似的看法。他曾经在大白天提着灯笼到处走,他说:“我在找一个有智慧的人。”一个过路人看见苏格拉底在市场上遭人侮辱,便问他:“你难道不在乎别人辱骂你吗? ”“为什么要在乎呢?难道你认为一头驴踢了我以后我会恨它吗? ”苏格拉底回答道。

    并非这些哲学家不再关注友好与讥讽、成功与失败的区分。世上有一种公式认为别人对我们的想法决定我们对自己的想法,而任何侮辱,无论正确与否,都会使我们蒙羞。而上述哲学家只是采取了一种方式,来应对这个公式中与传统尊严原则毫无关系的不良因素。

    在与他人观点的关系中,哲学引入了一个新的因素,这一因素可以形象地描绘成为一个盒子:公众的观点,无论积极还是消极,首先纳入其中进行分析,然后把正确的观点赋予新的活力置入自我形象之中,而把那些错误的观点一笑置之,将其摒弃在外,从而不使其产生任何伤害。哲学家把这个盒子称为“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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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鹿 3年前 1

      老师好。偶今晚有要事不能前来,非常抱歉。票让与别人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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